她循着走廊去找，在楼梯拐角处听到程奕鸣的说话声，“……送去医院了吗？”他的声音很紧张，“一定要保住孩子，我马上过来。”

“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钻石！”严妍从心底发出感叹。

他有几天没见她了。

程子同略微抬头：“再等等。”

符媛儿懊恼的吞了吞唾沫，她真不该问这句话，谁会是万能的。

“你……”好吧，符媛儿收回刚才的看法。

她不慌不忙，微笑面对，但就是不回答问题。

符媛儿有点懊恼，后悔没早点来，可以听一听他对子吟说什么。

程子同也盯住她：“你究竟是哪边的？”

符媛儿就坐在旁边的会客室里，将外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。

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躺着。

那边没声响。

“符记者，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，”他勾起唇角，“你刚才汇报的内容没有问题，回去发报吧。下一期的选题也没有问题，祝你写出更好的稿子。”

“……他几乎破产了。”

“程子同有些事不想告诉你，比如生意上的事，但更详细的你最好去问你爷爷，他知道得比我清楚。”

话到一半，她没说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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